非常感谢卢坚同学愿意与各位计划远赴澳洲留学的分享她在澳洲塔斯马尼亚大学(位于塔斯马尼亚岛首都霍巴特)留学期间的一些旅游札记及精彩照片。
Photo by Veronica
1.
房间其实很小,当初选择它,哪怕租金高昂,地处不便的山上,是因为相中了独立的客厅。每两周都会检查公共地域的卫生,保证了有一个不用先打扫一遍才能开始做饭的厨房。加之住在这里的留学生,鲜有中国人,于是可以有种说英文的环境。
后来,不得不把各种调料挪回自己的柜子,双立人的锅和刀,也只能放回屋子去。想要分享好东西的感觉被某种不适取代,实在是不喜欢别人越来越理所当然用我调料的感觉,还有每次用自己的锅前要先清洗一次的感觉,当然也不喜欢我不切骨头的刀,因为别人的不爱惜,平白无故多出来的那么多缺口。这样一来,原本就不大的卧室,显得更小了。有限的空间里,堆放着一些厨具,家里有点像个仓库。
2.
Photo by Jan
如今因为阿瑟港而驰名的这块土地,派戴瑞米人(Pydairrerme)曾是它最原始的拥有者。米登及其他文化遗址,至今还在这块土地上被保留着。
阿瑟港监狱建立于1830年,曾是原木产地,后来利用犯人劳力给政府工程提供锯制的原木。1833年后,它作为罪犯的流放地,接受来自澳大利亚殖民地的所有罪犯。
英国监狱的改革者杰瑞米•本桑(Jeremy Bentham)在英国盆通维纳(Pentonvilla)设计了一个重要的新监狱。他形容,那是一部将坏人改造成正直人的机器。这就是阿瑟港的雏形。这架机器的齿轮包括规与罚、宗教信仰以及道德引导,归类、训练和教养。很多人并没有得到这样的教育,然而,还是有许多人在离开阿瑟港之后,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学到了求生技术,他们中的有些人做了铁匠、制鞋匠或是造船工人。
3.
“我发现我喜欢你,怎么办啊?”
“可我有女朋友呀,不过在国内。”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两三年吧,不过很辛苦。”
“不高兴啦?”
“没有……”
“真的没有不高兴?”
“真的没有……”
“确定没有不高兴?”
“嗯,你放心。我再不高兴也不会从塔斯马尼亚的大桥上跳下去的。”
我至今仍然难以忘记,你指给我看的那朵像棉花糖的白云,还有惠灵顿山上璀璨的繁星。我可以不要留学生中习以为常的标准,有车,可以分担房租,可以常常下馆子。我要,喜欢。
如果喜欢也不能有,那我也要有成人之美的修为。难道真正的喜欢,不是鼓励你去成为你想要成为的人,目送你去过你想过的人生,祝福你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吗?
Photo by Veronica
4.
军人,无罪者以及他们的家人却在阿瑟港过着与罪犯天壤之别的生活。聚会、赛船会和文学夜司空见惯。美好的花园被用作圣所,孩子们可以在这里嬉戏,读书。
到了1840年,总数超过2000人的罪犯、军人和员工居住在这里。这个时期,它是最主要的工业生产地。大量的商品和原料被生产出来—其中包括原石和砖墙加工的家具,布料,船只。
1853年末,罪犯被转移到文迪门(Van Diemen’s Land),阿瑟港变成为一个给年老的、身体或是道德疾病的罪犯的监狱。这个罪犯流放地最后关闭与1877年,它的许多建筑在森林大火里,被毁于一旦。其他的建筑被变卖,这里渐渐变成一个小镇。在努力尝试抹去被罪犯仇视的污点里,它更名为卡纳文(Carnarvon)。但,关于罪犯的一手故事还是被呈现在很多的画卡上。游客几乎是在它关闭之后,立刻就来参观。到19世纪20年代,一些监狱时期的建筑变成博物馆、旅店和商铺。这里又重新更名为阿瑟港。
Photo by Jan
5.
站在草坪上,导游说,要注意绕过袋鼠屎,不然你上车的时候,得好好清理一下你的鞋子才行。于是引起大家一阵哄笑。除此之外,我几乎没有听懂他说关于阿瑟港的讲解。
Photo by Jan
我在走神间,想的是,时光流转,太阳升起又降落。当初在大不列颠偷窃或是杀人的罪犯,被流放在这个小岛,海水很冷,没法逃。如果侥幸逃离,到了新西兰,岛上也是食人族。放逐,万劫不复。百年间,有罪与无罪,地位的高低,最后,只有这些石头,历久弥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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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海船去看死亡岛(Isle of the Dead),这个埋葬逾千名囚犯墓地的小岛,丝毫没有阴森恐怖的氛围。宁静祥和之气,让我想起杭州千岛湖;还想起若干年前的那个小姑娘,她说,以后怀宝宝的时候一定要到杭州来待着,杭州真是怡人怡情的好地方啊。也让我想起纽约的爱丽丝岛(Ellis Island),那个19世纪末期,每一位要入境美国新大陆移民的必经站;还有那个在移民博物馆外,面朝大西洋,还是情不自禁要回望曼哈顿的小姑娘。
Photo by Jan
6.
这些建筑,在村镇时期就被保存下来。其中包括1898年到1904年的群桑时期(Trentham(1898-1904));约1916年的卡纳大尼安村舍时期(Canadian Cottage (c.1916));约19世纪20年代的杰缇村舍时期(Jetty Cottage (c.1920s));1927年的圣大卫教堂时期(St David’s Church (1927) );1936年的警察局时期 (The Police Station (1936)) 以及1942年的帕特•琼斯村舍时期 (Pat Jones’ Cottage(1942)) 。
1996年4月28日,一名持枪歹徒杀害了阿瑟港里及其周围地区的35名人员,并使19名人员受伤。这个事件,又为阿瑟港添上了悲情的一笔。
阿瑟港历史遗址管理局(PAHSMA)把阿瑟港历史文化遗址以及煤矿历史文化遗址作为国内和国际的重要历史文化遗产。这两个历史文化遗产,在国家遗产名册和塔斯马尼亚遗产名册上都榜上有名。同时,它也被包含在澳大利亚罪犯流放地遗址,世界遗产提名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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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
我想我等不了百年这么久了,没有像阿瑟港一样的耐心,去看历史如何去沙留金。我只想,等下一个十年之后,生活能让我懂,哪些东西会历久弥坚。然后再心满意足地微笑着说,真好,我没有辜负我的坚持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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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2、4、6节摘抄自阿瑟港游者指南,《阿瑟港简介》。 Port Authur Visitor Guild, “Port Arthur—A brief History”, was translated by Jan Lu。
PS:感谢读历史专业的意大利女孩Veronica帮我分析译文里的某些观点。感谢Putri, Tamil及其导师的一路款待。感谢Veronica的照片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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